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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

甘肃地处黄河上游,为古丝绸之路的锁匙之地和黄金路段,历史悠久,自然景观独特,民族风情多样,文化遗产众多,是不容错过的旅游大省。

最佳旅游时间

5~10月。

行程

D1:中卫-兰州K9881
中山桥-白塔山公园
D2:兰州-张掖西D2743
张掖汽车站-张掖七彩丹霞景区
张掖西-嘉峪关南D2751
D3:关城景区-悬臂长城-天下第一墩
嘉峪关汽车站-敦煌
D4:鸣沙山月牙泉-敦煌石窟
敦煌-嘉峪关K5675

交通

To中山桥:乘4路、6路、9路、15路、25路、74路、105路、109路、123路、137路、139路、142路车至中山桥下。
To白塔山公园:乘20路、35路、53路、108路、131路车至白塔山公园下。
To张掖丹霞地质公园:从张掖汽车西站有班车直达丹霞公园,票价15RMB/人。运营班次为9:00~12:00,每1小时一趟,15:30、16:30各一趟。
To嘉峪关关城:乘4、6路车至关城风景区下。
To悬臂长城悬壁长城距嘉峪关关城约8公里,无公交车直达,可选择包车一日游模式,或者直接打车过去。
To长城第一墩:同样无公交车直达,只能选择包车,或者打车。
To鸣沙山月牙泉:乘坐3路车至终点站鸣沙山月牙泉景区,票价为1RMB /人。
To莫高窟:在市区可以直接打车前往,也可乘12路公交直达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。

美食

甘肃风味以兰州为代表,小吃面点则江聚了回民饮食之精华。甘肃菜点的特色是善烹牛羊肉,常用烤、煮、炖,朴实无华,菜品少用配料,口味崇尚咸鲜酸香辣,重用香料,口味浓厚,肥腻。
有机会的话,一定要品尝兰州清汤牛肉面、靖远羊羔肉、百花全鸡、浆水面、浆水面、糊锅等当地特色美食。

住宿

D1:入住居家商务宾馆,地址:兰州市城关区庆阳路195号,点评:位置还行,离商场和车站都很近,整体设施一般,性价比不错。
D2:入住龙吉宾馆,地址:嘉峪关市新华南路17号,点评:处于地段繁华,购物餐饮娱乐都很方便,不过设施偏陈旧,胜在比较经济实惠。
D3:入住鑫龙宾馆,地址:敦煌市环城东路10号,点评:位于敦煌沙州市场东门口,后接繁华商业区,位置和环境都不错,房间氛围偏温馨,值得入住。
D4:入住华通商务宾馆,地址:嘉峪关市体育大道968号,点评:交通便利,附近就是公园和美食街,整体条件一般,性价比还行。

第一天

2018年7月12日。
游完宁夏,继续西行至甘肃,莅临赫赫有名的“兰州拉面”的故乡。
对兰州来说,兰州拉面的确是美食界的一块金字招牌,中山桥则是建筑界的一块金字招牌。
中山桥建于清光绪三十三年,初名黄河铁桥,全部建桥材料从德国走海运到天津,再由甘肃洋务总局从天津转运至兰州。建桥的工程师是美国人满宝本和德国人德罗,工负责人为天津人刘永起。施工人员以德商聘来的69名洋工华匠为主,历时3年建成,造价白银三十万六千余两,乃是古老黄河上的第一座公路桥,故而有“黄河天下第一桥”之称。后来为纪念民主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,更名为“中山桥”。
中山铁桥长234米,宽7.5米,有6墩5孔,桥上飞架5座弧形钢架拱梁,桥两端分别筑有两座大石坊,上刻“三边利济”和“九曲安澜”八个大字,造型美观,气势磅礴,北面是巍然耸立的白塔山,南面是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,桥下则是汩汩而过的黄河之水,一派诗意盎然的山水风情。
随着时代的发展,这座古老的黄河铁桥不再是沟通黄河南北的唯一通道,甚至退出了其承担的交通枢纽使命,却依然受到了人们由衷的喜爱,因为它就像一面镜子,见证着兰州古往今来历史的变迁,聆听着每一个过往行人的喜怒哀乐。
白塔山公园位于中山桥北侧,因山头有一座白塔寺而得名。据载,元太祖成吉思汗在统一大元帝国的疆域时,曾致书西藏喇嘛教的萨迦派法王。法王即派一著名喇嘛去觐见成吉思汗,该喇嘛途经兰州时不幸病逝,于是元朝下令修塔纪念。可惜的是,元代所修白塔今已不存,现存塔为明景泰年间镇守甘肃内监刘永成在旧址上重建。
白塔山于1958年辟为公园,总建筑面积8000多平方米,分为三台建筑群,依山而筑,飞檐红柱,参差有致,各建筑以亭榭回廊相连,四通八达。
虽然白塔山高达1700米,但对兰州的相对高度只有两百余米,爬起来并不费力,并且免费对外开放,绝对称得上是一大“良心景点”了。
登上山顶,全市景观及九曲连环的母亲河尽收眼底,山光与水色交织,白塔与铁桥辉映,勾勒出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。
站在丝绸之路的节点上,光的洪流一去不返,好像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,左手是过往,右手是未来,手合十的刹那,是真真切切的当下。

第二天

7月13日。
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,我国著名地质学家陈国达教授命名了一种新的地貌类型——丹霞地貌,为学术界所接受与采用。
张掖丹霞国家地质公园集广东丹霞山的悬崖峭壁、峰林石柱的奇、险、美于一体,兼具新疆五彩城的色彩斑斓、绚丽多姿,是我国干旱地区最典型和面积最大的丹霞地貌景观,2005年被《中国国家地理》评为中国最美的七大丹霞地貌之一。
正因为如此,《太阳照常升起》、《三国之见龙卸甲》、《黄石的孩子》、《三枪拍案惊奇》、《神探狄仁杰》等众多热门影视剧都将其当成外景拍摄地,隔着屏幕就征服了一大波观众。
那么,如此迷人的丹霞地貌又是如何形成的呢?
丹霞地质构造是岩石堆积形成的,它是指红色砂岩经长期风化剥离和流水侵蚀,加之特殊的地质结构、气候变化以及风力等自然环境的影响,形成孤立的山峰和陡峭的奇岩怪石,主要发育于侏罗纪至第三纪的水平或缓倾的红色地层中,是巨厚红色砂、砾岩层中沿垂直节理发育的各种丹霞奇峰的总称。
归根结底,丹霞地貌是漫长历史时期地壳运动的产物,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!
张掖丹霞主要包括冰沟丹霞风景区和七彩丹霞风景区两大景观区,两景区间隔约12公里。其中,七彩丹霞奇观以层理交错、岩壁陡峭、气势磅礴、造型奇特、色彩斑斓而称奇。
七彩丹霞共有四个观景台,分别是七彩仙缘台、七彩云海台、七彩锦绣台、七彩虹霞台,每一个观景台都各有特色,随处可见有红、黄、橙、绿、白、青灰、灰黑、灰白等多种鲜艳的色彩,将无数沟、山丘装点得绚丽多姿。
就面积而言,七彩云海台毫无悬念地坐上了头把交椅,包罗万象,气势磅礴,仰以观于天文,俯以察于地理,有如置身于云海仙境。
相比之下,七彩仙缘台“就显得相形见绌,但正应了那句话“浓缩的就是精华”,色彩鲜明,纹理清晰,在蓝天白云映衬下,交织成了一幅幅多彩的画面。
七彩锦绣台则架设在一座山脊之上,两侧山体主要以红白黄相间的彩带为主,分布均匀,恰似云彩锦绣披在山体之上,不见首尾。
而七彩虹霞台却是色彩最精华的部分,浮翠流丹,犹如七彩虹霞洒落人间,美得让人窒息。
四大观景台看似自成一体,却又相互依托,七彩霞峡、七彩塔、七彩屏、火海、七彩练、琉璃峰、七彩瑚、七彩城、七彩峰、七彩菇、大扇贝等十一处奇观有机地糅合在一起,与周边的山峦、河流、田园、村庄、炊烟交相辉映,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,朝夕不同,四时互异。就算是神笔马良在此,也未必能画出如此五彩缤纷的世界!
当上帝打翻了调色盘,岩石也拥有了颜色,成百上千的悬崖山峦各显其神,交织成一幅绚丽夺目的画卷,像缤纷的四季,流转岁月的静美。

第三天

7月14日。
长城有三大关,分别是山海关居庸关和嘉峪关。其中,嘉峪关是明代长城西端第一重关,亦是古代丝绸之路的交通要塞,素有“天下第一关”的美誉。民族英雄林则徐就曾大为赞叹道:“除是卢龙山海险,东南谁比此关雄!”
嘉峪关始建于公元1372年,由内城、外城、城壕三道防线成重叠并守之势,壁垒森严,与长城连为一体,形成五里一燧,十里一墩,三十里一堡,一百里一城的军事防御体系,是中国规模最大的关隘。
明朝成化年间,吐鲁番变得强大起来,时常引兵进犯河西走廊各城,嘉峪山隘口为必经之地。自建成嘉峪关后,便成为西部边陲重地,对保障河西地区的安全起着重要作用。
也许,嘉峪关本身的防御意义已经成为了历史,但是它所带来的影响却深深地刻在了民族的记忆里,永远也不会过时。
毫无疑问,嘉峪关关城自古为河西第一隘口,乃是整个嘉峪关的核心部分,从初建到筑成,一共耗费了168年的时间。
相传,当年建关之时,匠师计算用料十分精确,建关完毕后只剩一块砖,至今仍放在西瓮城门门楼檐台上。由此可见,我国古代工匠的聪明才智有多恐怖!
并且,经过六百多年的风风雨雨,城墙仍保存完好,又从另一个角度印证了古代工匠高超的技艺!
唯有登上雄伟的嘉峪关,才能真正领略它的魅力,只见墩台林立,楼阁耸峙,长风猎猎,千年古道清晰可辨,一面是广袤无垠的戈壁大漠,一面是蜿蜒起伏的祁连雪山,耳边隐约传来骆驼队悠扬的铃声,遥想起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风云,令人心驰神往。
悬臂长城是嘉峪关关城的北向延伸部分,是嘉峪关军事防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,公元1539年,为了加强嘉峪关的防御,肃州兵备道李涵在暗壁以外,峡南侧的山头上开始,监筑了一条长15公里的片石夹土墙。因城墙自山上陡跌而下,在山脊上似长城倒挂,铁壁悬空,封锁了石关峡口,俗称“悬壁长城”。
悬壁长城共有四大功能区,即石关峡古丝路文化长廊区、悬壁长城军事防御体系区、休闲度假区、管理区。石关峡古丝路文化长廊区贯穿整个景区,最为醒目的即是“丝绸古道”雕塑群,以张骞、霍去病、班超、玄奘、马可波罗、林则徐、左宗棠七大历史名人为核心,以丝绸之路为模板,展示石关峡悠久的历史和厚重的人文内涵。
从另一个维度来看,悬壁长城又像一个矛盾综合体,平坦处如履平地,险峻处如攀绝壁,跟八达岭长城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登上悬壁长城,就仿佛君临天下,塞外风光尽收眼底,蔚为大观。
长城第一墩同样由肃州兵备道李涵监筑,担负着传递关南及祁连山诸口军事信息的任务,是嘉峪关西长城最南端的一座墩台,也是明代万里长城最西端的一座墩台。
作为明代长城的西端起点,长城第一墩并非浪得虚名。事实上,长城有万里之遥,墩台数不胜数,独独只有两座脱颖而出,亦即嘉峪关的长城第一墩与山海关的老龙头遥相呼应,共同构筑起万里长城“龙”的首尾,成就了中华民族“龙”的美名!
天公虽不作美,风声雨声声声入耳,眼前所见更显苍凉,透着一股历史的厚重感,更让人抚今追昔,浮想联翩……
人生几多风雨。狂卷的风,焉能遮拦?斜飞的雨,怎么阻滞?横档的关,又如何凌越?

第四天

7月15日。
众所周知,水火不兼容,清泉和沙漠也难以共存。但在鸣沙山中,却有一处“山泉共处,沙水共生”的奇妙景观,这就是誉满天下的“沙漠第一泉”——月牙泉。
有关于月牙泉的记载,最早见于东汉《辛氏三秦记》:“河西有沙角山,峰愕危峻,逾于石山,其沙粒粗色黄,有如干躇。又山之阳有一泉,云是沙井,绵历千古,沙不填之。”其中所说的“沙井”便是今日之月牙泉。
自此以后,月牙泉便成了史籍上的“常客”,并与鸣沙山紧密地“捆绑”在了一起。唐代地理总志《元和郡县图志》就有如下记载:“鸣沙山有一泉水,名曰沙井,绵历古今,沙填不满,水极甘美。”
月牙泉南北长近100米,东西宽约25米,泉水东深西浅,最深处约5米,弯曲如新月,故而得名。
月牙泉的周围是高高的沙山,中间有一个形似月牙的小湖。由于地势的关系,刮风时沙子不往山下走,而是从山下往山上流动,所以月牙泉永远不会被沙子埋没。千百年来不为流沙而淹没,不因干旱而枯竭。在茫茫大漠中有此一泉,不得不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!
鸣沙山同样奇特无比,人若从山顶下滑,脚下的沙子会呜呜作响;白天人们爬沙,山留下的脚印,第二天竟会痕迹全无。“传道神沙异,暄寒也自呜,势疑天鼓动,殷似地雷惊,风削棱还峻,人脐刃不平”——一首唐代咏景诗即是对此奇观最生动的写照。
自古以来,由于不明鸣沙山鸣响的原因,产生过不少动人的传说。相传这里原是一块水草丰美的绿洲,汉代一位将军率领大军西征,夜间遭敌军的偷袭,正当两军厮杀之际,大风突起,漫天黄沙将两军人马全部埋入沙中,于是就有了鸣沙山。据说,现在鸣沙山的沙鸣,就来自他们的拼杀之声。
鸣沙山和月牙泉犹如大漠戈壁中的一对孪生姐妹,山以灵而故鸣,水以神而益秀,交相辉映,妙不可言。
一道接一道的黄沙,一片连一片的荒野,如远遁尘世的隐者,寄蜉蝣于沙海,听沙漠浅吟轻唱,观韶华静雅如流。
要说西行路上最吸引我的人文景观,肯定非敦煌石窟莫属!
敦,大也。煌,盛也。而敦煌之盛名,则来自于莫高窟。
莫高窟俗称“千佛洞”,是敦煌石窟群体中的代表窟群,始建于十六国的前秦时期,历经十六国、北朝、隋、唐、五代、西夏、元等历代的兴建,形成巨大的规模,有洞窟735个,壁画4.5万平方米、泥质彩塑2415尊,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、内容最丰富的佛教艺术地。
从建筑形制来看,莫高窟主要分为禅窟、中心柱窟、殿堂窟、大像窟、涅槃窟和僧房窟;从内容上来看,莫高窟以彩塑为主体,四壁及顶均彩绘壁画,地面漫铺花砖,窟外有窟檐、栈道,窟窟相通相连,是以石窟建筑、彩塑和壁画三者合一的佛教文化遗存。
其中,石窟壁画又是点睛之笔,囊括各种各样的佛经故事、山川景物、亭台楼阁、山水画、花卉图案、飞天佛像以及当时劳动人民进行生产的各种场面,是十六国至清代1500多年的民俗风貌和历史变迁的艺术再现,富丽多彩,栩栩如生。
由此可以看出,莫高窟不仅反映了中国古代绘画雕塑艺术的发展历史,也体现了我国古代艺术家精湛高超的艺术水平,而且在不同程度上提供了中国、尤其是河西及敦煌地区古代有关宗教信仰、思想观念、政治斗争、民族关系、中外往来、社会生活、民情风俗、生产技术、建筑服饰、刀兵甲胄、典章文物等发展演变的形象资料,具有珍贵的艺术和历史、考古价值,可谓中华文明史上的一颗璀璨明珠。
那么,莫高窟最早是由谁开凿的呢?
公元366年,有一位乐僔和尚云游至此,恰逢夕阳西下,斜照在三危山上,山顶上好似有万道金光,千万佛尊的影像在其中闪烁,当即被这种佛影祥光所打动,顶礼膜拜,虔诚至极。此后,他便在悬崖上架空凿岩,开凿了第一个佛龛。
继乐僔和尚之后,又有一位法良禅师云游至此,在旁边开凿了第二个洞窟,称为“漠高窟”。因为“莫”与“漠”通用,又称为“莫高窟”。
北朝时期,由于统治者崇信佛教,石窟建造得到统治阶层的支持,发展较快。
贞观到开元天宝年间,是莫高窟开凿的黄金时期,无论是洞窟的形制,还是窟内的壁画、彩塑艺术,都达到了其它时代难以匹敌的新高度。
凡事总是盛极而衰,元代以后,敦煌停止开窟,逐渐冷落荒废。明嘉靖七年更是封闭嘉峪关,使敦煌成为边塞游牧之地。
若是敦煌石窟就此“隐姓埋名”,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然而,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,当清政府跟义和团与西洋列强混战之际,在西北茫茫大漠之中,一位名叫王圆箓的道士开启了这座尘封已久的艺术宝库。
正所谓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”,藏经洞甫一现世,立刻引来了无数贪婪的目光,英人斯坦因、法人伯希和、日人橘瑞超、俄人鄂登堡等西方探险家接踵而至敦煌,不择手段地骗取了大量的珍贵文物,致使藏经洞文物惨遭劫掠,绝大部分不幸流散,分藏于英、法、俄、日等国的众多公私收藏机构,仅有少部分保存于国内,造成中国文化史上的空前浩劫。
作为敦煌石窟的发现者,王道士原本应该名垂青史,但却走向了“卖窟贼”这条不归之路,永远地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。
当然,把所有罪责全都推到王道士一个人身上,也是不公平的。
为了保护好文物,王道士曾四处奔波,苦口劝募,并屡屡写信向清政府求助,甚至登门拜访各级政府官吏,却都是置若罔闻,任文物流散。
整个时代,竟然容不下一个莫高窟!这对无数为石窟艺术奉献了毕生心血的先贤而言,又是何其的讽刺!
面对这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,国学大师陈演恪曾痛心疾首道:“敦煌者,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。”
值得庆幸的是,新中国成立以后,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,敦煌石窟得到了全方位的保护,经历过狂风骤雨,终究还是见到了彩虹。
雕刻在崖壁上的艺术,是先祖的荣光,是岁月的恩赐,同时也是中华文明的伤心地。
千载辉煌,古风古韵皆净土。百年沧桑,沐风栉雨传薪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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